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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,绝大多数女子,生来便比男子矮一头,嫁谁不嫁谁,哪里轮得到自己做主。
“我说能救,便一定能救。”
陈益壮目光坚定:“大人明日只管开堂公审便是!”
严正清愣了一愣,皱眉道:“小兄弟何来的信心?”
“可知,你替辩之人的乃是死刑之人,你若替辩不成,依律也要牵连问罪。”
“到时几十杀威棒打下去,你这身子骨能否撑得下?”
陈益壮淡然一笑:“大人勿请放心,这杀威棒定不会落在陈某身上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……
翌日,半晌。
碧水县衙门,里里外外挤满了人。
备受关注的杨金氏与和耀祖通奸一案,今日开堂公审。
两排衙兵,持棒肃立,面目威严。
主审的位置还是空的,县令老爷还没入场。
“陈讼师,此通奸一案乃是铁案,末官劝你,莫要因一些蝇头小利,就枉顾我大奉王法。”
尤师爷对视着陈益壮,正义凛然道:
“岂不知妇人失道,便如车失毂,马失蹄,活罪死罪皆难逃!”
“无规不成方圆!无教无以仁爱!”
“朗朗乾坤浩浩日月!岂是你们这些神棍,便能颠倒黑白的!”
陈益壮耸了耸肩:“说完了?”
“谅你也无话可辩!”
陈益壮瞥了眼:“送你四个字,母牛屁股上挂鞭炮!”
“车失毂可修,马失蹄可训,妇人失道可惩,不辩是非而一概一棍打死,你,牛比爆了!”
“你看,是四个字吧。”
“竖子猖狂!”尤师爷脸都气红了,指着陈益壮怒急道:
“焉有此理!焉有此理!亏你还是刀笔人,公堂之上竟出此等污言秽语,你愧对……”
“本人上无愧于天,下无愧于地。只是汝父当年走的早,托我照料你母子,思来想去,你长大成才了,唯独愧对了汝母。”
“你!你——!”
尤师爷被气的不轻,面红耳赤,捂着胸口,嘴角都憋出了血。
堂内堂外顿时哄然大笑。
都说读书持笔人,斯文当紧。可这陈讼师一出口,竟是如此的清新脱俗。
都有人开始拿起小册子,默默的记录起陈讼师语录。
吃瓜群众皆在欢笑议论,其中一名白衣公子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,紧攥双拳。
“公子无需恼怒,这神棍本就一张嘴厉